Ира

"我们是自然生长的情人,
偷情是我亲吻你时纯粹的缠绕。"

小城是无与伦比的小城。


一直在行走的旅客们——有没有渴望过一张明信片的温暖?因为一直在行走,说一明信片永远不知道该寄去哪里。毕竟,三个月以后,我会在哪里?

何况,也不知道要写些什么。坐在对面的异国旅客,伏在有着暖色木纹的桌面上,捏着手里三寸的木头铅笔,在卡片背面写。那么长那么连贯的,好看的手写体。直到在最后一行挨挨挤挤地写下收件人的名字。

我在明信片上写了时间,署了名字。白色卡片空荡荡,没有收件人,没有邮编,也没有字句。

因为我也不知道该去信何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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